故山藏雪

白昼将至。

【堂良】何去何从 [1]

正剧向,孟哥视角居多。

ooc有,孟哥黑化有,贤良提及有。

请勿上升蒸煮,他们是他们,文是我的文。

自嗨脑洞产物,慎入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我是分割线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庄周梦到的那只蝴蝶,是什么颜色的?

在梦境里我们奔跑着追寻的,醒来时会不会在身边?

他笑的时候,真的在笑吗?他仍是他吗?能够是被我掌握在手中的脆弱猎物吗?


如果不是,那,何者是实,何者是空。

何去何从。


【一】

         天气越来越冷,但小剧场里的暖气依旧运作良好,是指孟鹤堂戴着眼镜从外边风尘仆仆赶来上班,一进门就会被上帝遮住了帘,还得掏出眼镜布自己掀开的那种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孟鹤堂朝镜片上哈了口气,仔细擦干净上面的雾气和灰尘,一抬眼,就看见周九良已经换上了大褂。   头发还有些散乱,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整理。孟鹤堂这么想着,手里动作没有停下,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四处张望的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就在孟鹤堂琢磨着那双眼睛什么时候会落在自己身上的第四秒,周九良就看到了他。猫团子笑着朝他一扬下巴:“孟哥,来啦。”不长不短。“来了。”孟鹤堂也跟他打声招呼,收起眼镜,嘴角也挂上了笑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开演前的后台有些乱。
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脏乱,只是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又出去,走动得多,就显得有些嘈杂。今天是七队的小封箱,人来人往的显得热闹,人也都好不容易差不多聚齐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演出要用的东西,脱下来的外套,孟鹤堂的旧吉他,几个快板也都堆在了沙发上,剩余坐人的地儿就只有孟鹤堂旁边,几把硬木椅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九良果断选择了软乎乎的沙发。


         他抬腿迈过两个纸箱子,凑到了孟鹤堂身边,就这么坐下来窝在了沙发上,捧着手机自顾自乐呵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的演出,孟鹤堂和周九良是大轴,剩的时间还很多,张九泰他俩先去开场,剩下的人就围成一圈聊聊包袱,吹吹牛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很平常的场景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孟鹤堂也很平常地抬起手呼噜了两把周九良的头毛,把一缕不听话的毛压下去,满意地收回了手,也掏出手机准备摸会儿鱼。


        又一年过去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总觉得就像做梦一样,时间很快地过去,大大小小的苦都吃过,甜也尝过,但每一次看着现在,总觉得有种不真实感。

         好比说身旁这个的团子,一晃眼就从十七岁的少年人,长成了而今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 孟鹤堂试着回想刚开始搭档时的周航,再对比现在人人都喊小先生的周九良,自己在心里想着:这孩子性格倒是没怎么变。


        的确,周九良的性子一直都是这么沉稳的样子,弹三弦时低头的角度也从未变过,嗓子还是亮堂,即使现在模样变了这么多,笑得开心的时候,还能够看到十七岁时少年人的爽朗。

      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,也和孟鹤堂一起逐渐成熟,但骨子里的沉稳一直没有变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一块璞玉,时间慢慢把他雕琢成型,内里的温润和与生俱来的性子是不会改变的。孟鹤堂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见证者,看他一路成长起来,心情也一天天慢慢地开始变化。


       他有时候觉得,周九良怕不是属蜘蛛的吧。跟时间一起慢慢织网,一步一步看似无意地将他笼在里面,把他困住,再也不能逃脱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点可悲的是,织网的人并不打算捕获这只猎物,是他自己走到了网中。而且,在孟鹤堂刚刚察觉时,他本可以挣脱尚未成型的网,但是却选择了闭上双眼,自己安睡在网里,做着不可能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 周九良推了他一下,他才如梦初醒地把眼睛从一直没有划拉过的手机屏幕上挪开,微微张开了嘴,一副呆愣的样子引得周九良又开始笑。

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这么快就该咱俩了?”尚九熙闻言响亮的笑了一声:“队长压根没在听!”周九良笑着又道;“不是,孟哥,这些年大家都挺忙,一年到头也就小封箱比较齐整,就商量着明儿出来聚聚,吃点喝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倒是,七队现在是少有的每一对知名度都还算可以的队伍,经常到处去助演,聚齐也算难得。所以孟鹤堂也不再多想,点了点头把手机收起来:“好啊,去哪儿聚聚?”“哪儿都行。”秦霄贤探出个脑袋接下了话:“孟哥定吧,算我一个。”他顺势就提了个木凳子坐下,躬身时还不忘呼噜一下周九良的头毛。

        孟鹤堂看着,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。不算疼,但就是不大舒服。他便还是副平时的样子,压下了那种奇怪的不适感,一如既往藏进了角落箱子里。


        克制的太多,无法克制时,就会成倍凶猛的反扑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的孟鹤堂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他还是笑着侧过头:“老秦平时到处玩儿,吃过见过的,要不干脆你带着咱们去蹦个迪?”  秦霄贤闻言笑着摆手:“不行,蹦迪费嗓子,第二天上班还会迟到。”后台几个凑一堆休息的就跟着笑,周九良也笑得眯了眼睛往后仰,顺势就倒在了他孟哥身上,靠得心安理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孟鹤堂倒也习惯了周九良靠在他身上歇息,他抬手拍了拍怀里人的肩膀,自己也往后仰着就靠在了沙发上,闭上了眼睛。


        一如往常地,陆续有人上台下台,闲聊的话题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漫天乱飘,时间也从插科打诨里溜过去,直到来了人喊大轴上台,两个人才理理大褂站起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九良打了个哈欠,自然而然地和孟鹤堂并肩走上台。
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好好在各自的位置走着,没有谁越界,也没发生过太多改变。似乎他俩会一直这样,并肩走一辈子。  


——TBC




#啊度过心理危险期好艰难啊我居然开始写文了。

#啊这篇如果有人看就更没人看就坑吧。

#啊接下来写点啥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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